我话已说出口,两日不退,我也不会再去理会他们,为难之处便在于此。另外魔足与另两位魔子不同,我有办法迫使魔血与魔肉率先出手,但对于魔足我无法可想,所以今夜请您来,是打算求助于您,给予魔足施加压力,迫使他离开肯特元山。”
敖北沉默片刻,低沉的“嗯”了一声,便飞逝而去。
戚长征挠头不已,敖北那声低沉的“嗯”也不知是表示知道了,还是表示愿意相助,无奈之下对着敖北消失的夜空吼了嗓子:“您是不是同意了啊?”
“嗯!”
远远又是一声低沉回应,戚长征头大如斗,暗骂自己白痴,明知道对方很有可能又是这般回应,还问出亦可亦不可的选择性问题来,要是再吼一嗓子,或许能得到对方明确回应,但也难免让对方小瞧了去,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弄明白。
“你刚才说猿王。”猿重山不满的道。
“说猿重山他也不懂是你啊。”戚长征没好气的道。
“这个倒是,他答应没有?我怎么搞不明白。”
“我他娘的也没搞明白。”戚长征恼怒的说。
“你凶我。”猿重山怒道,“你敢凶我!”
“凶你个脑袋,凶你怎么了?一世人两兄弟,兄弟不爽不凶兄弟凶谁去,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