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萧恒镜手上微微使了力,这一动作似乎惊醒了床边正神色不安的女子,让她很快反应过来,试图挣扎道:“你等等……既然你醒了,我先喂你喝米汤吧。”
可萧恒镜却丝毫不肯松手,见她要转身他跟着便要起身阻止,吓得江明月忙不敢再动,乖乖按他的要求坐到床头,满脸郁闷道:“萧恒镜,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很让大夫头疼啊!”
“我只是你的病人吗?”
那人手心一紧,明明没什么力道,可被他陡然黯淡的眼神一激,江明月的心也跟着微微颤了一颤。
她真想让他知道,若他只是她的病人,这么任性作死,她早由着他挣裂伤口,甚至连包扎都懒得再帮他包扎了。
可他不单单是她的病人,还是那个不知不觉住进了她心底的人。
不是她的挂名夫君,不是她原本以为会毫无牵绊的人,而是,她江明月从前世到今生唯一一个为他心动了的男人。
看她不说话,萧恒镜眼底的失意也越发明显,半晌,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嘴角牵起一抹自嘲:“原来,这始终是我的一厢情愿,你的心,依然不曾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