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姜怜站在烈日之下,身体却如坠冰窖。
怎么会……大夫说,程思乐是受到外部刺激才会滑胎,和她当初滑胎的症状很像,好诡异,怎么会有两个人一起滑胎?
地点不同,那就不是屋子的问题,难不成问题出在她身上?
姜怜将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一遍,除了手腕上的木珠手串,其余的东西和她滑胎那天穿戴的都不同,难不成……可这是她爸爸……
姜怜的思绪戛然而止。
很快癫狂地笑了:“爸爸已经被下放到牛棚进行改造了,怎么会有心情送这种手串呢?哈哈哈哈……我竟然才想起来,才想起来!”
“姜晚婉,你好计谋啊,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害了我的孩子!”
她笑着笑着哭了,青筋暴露的手捂住肚子,她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没了,高淑兰对她发了好大的火,程家人也不待见她,连程时关对她仅剩的注意力都没了。
“好好好,昔日姐妹情分就此散去吧,孩子的仇,因为孩子没了我被苛待的仇,咱们一点点算回来!”
姜怜就近找了个旧货店,进屋把手串拍到桌子上,面无表情道:“帮我,制作出一模一样的手串。”
接着拍了十张大团结。
她擦掉眼角的余泪,忽然笑了。
前段时间苦寻不到原因,现在明白未尝不是件好事。
程思乐的孩子没得好,这笔账记在姜晚婉头上,以后程思乐知道这孩子的事情,绝对放不了姜晚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