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我的心不禁痒起来:“不知道我能否有缘一见范先生的那部书稿。”
阴曰阳笑了:“我就知道一提起易经你马上来精神了,不用着急,等我寻到了好茶请他来,一定要他把手稿带来让你开开眼。”
我说:“自从我跟肖衍四学易以来,成天净和一些市井流俗之徒打交道了,如果能经常地与志同道合的师友在一起,不要说谈经论道,只是静坐品茗也是一种快事。”
“是啊,真正有追求的易人是不苟以四处看相堪舆赚点糊口钱的,你还是到学会来吧,我不想今后把学会交给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坏了干净的学风。”
“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说不上来,就是不想去,就连这个挂名的副会长我也想辞了的。”
阴曰阳看了我一眼,叫过服务员:“小兰,把我从武夷山带来的那半斤大红袍拿来。”
我说:“我不懂茶,一般的茶叶就行了,好茶叶就别给你糟蹋了。”
阴曰阳笑笑:“懂不懂的不重要,品的是一种境界,这就够了。”
“你对今后是如何计划的?”阴曰阳问我。
“郑巨发让我去他公司,我正在考虑怎么回绝他呢。”
阴曰阳沉吟了一下:“日本北海道札晃大学的齐正弘一教授邀请我去讲学,大概得待上一年的时间,你有兴趣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