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一横:拼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太子的人今晚到府上!
“太子殿下,您这抄家之举,不合大夏律令!依照律令,若是怀疑下官有贪腐之行,也应先交刑部调查审讯,经圣上下旨同意,方可依律惩处,怎能只凭太子一句话,就要把老臣抄家?老臣委屈,老臣冤枉!”
谭侍郎嘴里直呼冤枉,磕头出血。
谭公子也跟着父亲一个劲地磕头,哭哭啼啼,声音哽咽。
赵奕呵呵一笑:“谭侍郎,若是等刑部那一套程序走下来,您的家财都该转移到燕国去了。这样吧,赵某的人马今晚既然叨扰贵府,也就该有个赌注:若是谭侍郎果如自己所言,清正廉洁,本太子定然负荆请罪,光着膀子在京师转一圈,以证侍郎清白;若是谭侍郎言过其实,呵呵,那就对不住了。”
说罢,赵奕摆了摆手,秋蓉和冬草答应一声,朝大门走去。
张巡检看到这幅情景,知道谭家大势已去,赶忙冲赵奕下拜:“西城巡检司三百五十号弟兄,全凭太子殿下调遣!”
“张巡检,葛天虎这狗东西是九皇子两个钱庄的负责人,没少干放货收钱的事儿。他前脚一死,你后脚就进来了,看来关系不一般啊。”赵奕指着一旁的葛天虎尸首,笑嘻嘻地对张巡检说道。
“太子殿下明白,下官跟葛贼断然没有关系!我只是听闻有人说极乐坊有命案,这才到此啊!”张巡检吓得几乎尿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