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芃芃想，只要到时候她和新厂合作，让新厂订单蹭蹭上涨，把南湖市针织厂的市场份额全抢来，那她就是打了一个漂亮的回击仗。
都不用她去奚落李玉玲，南湖针织厂那对李玉玲给予厚望的嗯，就足够让李玉玲见识到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人心现实了。
江芃芃开始期待张厂长说的那些人来找她了。
来吧来吧，都来吧，让合作尽早开始！
她已经摩拳擦掌急不可耐了。
江芃芃不过去隔壁接了个电话，再回来，所有人都发觉她变得特别亢奋。
“知道的，明白你是过去打电话，不知道的，以为你刚才过去吃兴奋剂了，你这一回来，和打了鸡血充了气似的，浑身充满了精神气儿。”郑爱用笔撑着下巴盯着江芃芃看。
这会儿大家都不知道，江芃芃一旦露出这种情绪，那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等这种情况多来几次，大家就渐渐从江芃芃这摸出点规律来了。
只是这会儿没人往这边想。
“有这么明显吗？”江芃芃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一向是不动声色的那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