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放心。”王伦想起之前是便宜大哥把自己拉到身后,又替自己出气,心中感动,昂首领命。在两个亲卫的保护下跑向柴进,眼眶湿润,声音哽咽:“大官人,大官人啊,可算见到你了。”
“哦,你是?”柴进觉得那个跑过来的白衣文人非常眼熟,自己应该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我啊,是我啊,白衣秀才,姓王。从山东梁山来看你,却被人当成要饭的。这个阻拦,那个驱赶……”
王伦可逮着说话的机会了,红着眼眶把事情如实说来。如王进所说,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夸大其词。
倒是王伦自主发挥,老都管几次辩驳都被他哭天抢地的打断。哽咽的声音犹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眼眶湿润,垂泪倾诉,一副抽泣的可怜模样。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躲在石狮子后面的袁老三面如死灰,呢喃自语。一些距离府门比较近的打手们,悄悄地起身溜了。主家柴进大官人脸色难看,阴晴不定,谁敢逗留?
“兄弟,你受委屈了!”柴进早就跳下马来,听完王王伦的哭诉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又看向老都管:“福伯,柴府乃是名门,广交天下客,岂能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