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忍住翻白眼的抽动,嘴角扯出弧度,皮笑肉不笑的。
“也没要你负责呢。”
接下来,宁矜和宋致远商量好修复的时间,宋致远便离开了。
折腾一晚上,宁矜正准备回房睡觉,就听傅宴青开口。
“少和宋家接触。”
宁矜想忍,终于还是没忍住。
“傅总,我有契约精神,您也说过宋总有未婚妻。”
“我是商人,初心医疗急需用钱,我不会拒绝赚钱的机会。”
“还是说宋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是您不想让我知道的?”
宁矜只是觉得奇怪。
一旦涉及到宋家,傅宴青的反应有些难以捉摸。
明明傅老爷子说小时候的傅宴青和宋致远还是能上树掏鸟蛋的关系,可现在关系却很微妙。
她只是问了一嘴,没想到傅宴青的脸骤然冷下来。
明明贵宾室的灯光明亮,她却觉得男人身上像隐藏着暗影,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
宁矜先是一愣,继而笑了下,抬眸看向他。
“没有质问,只是疑惑,您既不爱我,也不是爱吃醋的人,却三番两次在和宋致远有关的事情上警告我。”
她顿了顿,看向的神情很平静。
“所以我很好奇宋家到底有什么让您这么避之不及。”
傅宴青抿唇,喉结滑动,眼底压抑着宁矜看不懂的情绪。
“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不该管的事,别管。”
宁矜垂眼:“我知道了。”
对于傅宴青,她的确没什么管的立场,也没什么管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