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眼圈酸涩,忍不住拥住她:“母亲,从我们向家逃出生天的那刻开始,我便不会让家人受到任何伤害。”
她待红的眼圈散去,打听了刘琦出门,避开了房中丫鬟,掩藏着那身金丝线刺绣衣裳摸进了向露的门。
这个时辰是向露在房中绣帕子之时,没有任何人打扰,她瞧见向蓓宁前来,轻蔑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道:“哟,这是什么风把堂姐给吹来了啊。”
向蓓宁能屈能伸,对于这等话只左耳听右耳冒,她温和道:“我们都是向家人,你我又是堂姐妹,同住一个屋檐下,自然是要来回走动的。”
她明晃晃的把衣裳拿出来,瞬间吸引了向露的注意力,她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看。
向蓓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瞧我这记性,看到堂妹被堂妹的气质折服,竟差点把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她将衣裳放在桌上,轻抚了下,态度谦卑,带着想求和的口吻:“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以至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都不好了,这让我夜半经常惊醒,坐立难安,无数次想和堂妹亲昵相处,这不左思右想觉得理应同堂妹赔个礼嘛。”
“我听闻明日府上有贵客前来,这不就想着当了些先前的首饰特意给堂妹做了身衣裳来表达我的诚意嘛。”向蓓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什么?明日有贵客?我怎么不知道?都没人告诉我。”向露不高兴的嚷嚷着:“什么意思啊,总不能因为让我闭门思过便什么都不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