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临担忧的看着慌张的齐曈,她很少这么失措于形:“出什么事了?”
就算是熟悉的敌人,在你身处逆境无可依附的时候见到也是想念的,甚至是依恋的,何况还曾是亲密无间的恋人。眼前的项临忽然让齐曈觉得温暖可依,她的唇颤抖着:“我爸爸,我爸爸…..”
项临静静的等她把话说完,目光关切坚定,这多少给了齐曈一些力量。
“我爸爸病了,很危险……”齐曈终于把一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险些哽咽。感情闸门的松懈也让她泻出去些压力,胸口淤积的汹涌也平复了一些,人随之恢复了镇定。
“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回家,拿些东西,你忙,再见。”齐曈像是火上的锅,已经从大火沸腾状态恢复到小火慢炖阶段,也恢复了对项临的敬而远之。
项临想了想,追了上去:“我送你吧。”
齐曈摇头:“不用。”
“齐曈,不要拒绝我的帮助。”说是“帮助”,项临的语气更像是在哀求。
帮助。
她太需要帮助了。
强硬的自尊和傲气在及时雨般的“帮助”面前逐渐软化,齐曈已是饥不择食,就算是项临,她都不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