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爱珍明明还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疼痛。
跟华昭昭挨在一起,头居然慢慢的就不疼了。
“穆太太,这真的好神奇啊。”任爱珍又摸了摸那块疤,手指轻轻按了按,丝毫都不觉得疼。
“刚刚都还在疼的。”
“珍姐,这可能是心病吧。”华昭昭侧着头看向她。
她的颅骨确实裂开了,长年累月之下,脑组织出现了异常,伴随血肿、脑挫裂伤,常常头痛难忍。
华昭昭也不知道珍姐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脑部手术风险太大,华昭昭在机场时就选择将它修复,只是修复得还不够彻底。
现在,修复得只剩下外面的疤了。
有头发挡着,这疤不祛掉也没事。
“是心病啊?”任爱珍迟疑地收回了手,确实有可能,心病解开了,这头就不疼了。
以前她总算想着自己的头有问题,它就真疼了。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心理暗示。
“穆太太,谢谢您啊。”任爱珍语带歉意,“您和穆总在外面等了我这么久,耽误了你们这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