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林不信他的解释,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好一个无心之举,不管二弟承认不承认,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也做过想要夺爵的事情了,抵赖是抵赖不了的,我劝你们还是老实点的好,侯府的府兵牢牢掌握在大房手里,不管你们如何努力,都不能动摇丝毫大房的地位。”
被这样讽刺,萧长柏也怒了:“大哥什么意思?你这么说有证据吗?你说祖母和父亲还有三叔刺杀过你们,你们又有证据吗?”
萧长林指着地牢的方向:“地牢最深处,关这不少人,其中就有二叔和三叔派的刺客。”
萧长柏对此事一无所知,是一句也不信,他也急了,说起话来口不择言:“地牢在大房手里,里面都是什么犯人,犯人招供了什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你若执意如此污蔑我们二房和三房,那我也问你一句,侯爷和我父亲还有三叔,他们三个都是祖父的嫡子,为何就大房有资格继承侯爵和萧家军,二房和三房连萧家军的一个百夫长都当不上,我父亲和三叔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得从士兵做起?还有凭什么也不让我们俩入萧家军?你们俩凭什么在军中担任重要职务?还不是你们大房一手遮天?”
“跟我在这里道貌岸然的讲道理,你们也不先瞧瞧自己是怎么做的。”
萧长林哼了一声:“我们当初也是从士兵开始做起,我们兄弟二人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在书院读书。是我们不让你们入萧家军了吗?是你们自己觉得习武太辛苦,每日五更起三更睡,你们坚持了半月就放弃了,这能怪得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