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渊就不这么想了。
一连十来天不见,你也没有一丝想我,只有查案子才能让你跟我出来是么?
宋南枝换衣服出来,感觉到祁渊的情绪有明显的不对。
不过她没放在心上。
祁渊身居高位,要烦恼的事情不知凡几,她还是闭嘴。
马车上,两个人都静默无言,祁渊在暗暗生气,宋南枝在低头看案卷。
祁渊实在憋不住了,嗡里嗡声地问了一句:“案卷有我重要吗?”
宋南枝一时没听清,侧头问:“什么?”
祁渊却是再也鼓不起勇气问了,把脸扭过去,眉宇间充斥着怒气。
而宋南枝把刚才听到的在脑子里过一遍,很快就回味出来了祁渊的意思。
两个人本来是面对面坐着,马车里空间不大,膝盖抵住了膝盖。宋南枝突然觉得隔着衣料和祁渊接触的地方突然变得烫人起来。
——
两个人到了京兆府,根据当天出席的宾客和当天出府的宾客名单对比,排除出了当天晚上留宿在蔡府的人。
尚如斯在一旁直流冷汗:“这可都是惹不起的人家。”
祁渊:“大人若怕,可以不出面。”
尚如斯挺了挺腰杆,额头的汗依旧在下,眼里却多了几分坚定。“我不是怕,只是要上门调查的话,需拿到皇上的旨意。若世子爷不得空的话,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