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落到地面,秦啸才急速下坠,降落在她面前,微微点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雪灵儿受了重伤,又强行支撑,早已精疲力尽,闻言抬眼看着他的双眼,苍白着脸道:“你见过她没有?”
“自然见过。”秦啸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雪灵儿双腿发软,已经连站都站不稳,颤声问道:“你觉得她和我,谁更美?”
“这和她说过什么有关系?”秦啸蹙了蹙眉,见她已经摇摇欲坠,便抬起右手,扶住了她。他原想给她几粒疗伤用的天丹,但一想她这么要强,给她她肯定也是不要的,也就没有多此一举。
雪灵儿扶着他的右手才勉强站稳,依然颤声说道:“你别管什么关系,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秦啸看着她的双眼,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相信她已经知道答案。
雪灵儿秀眉一拧,冷声道:“嫌我丑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
“你是不是有毛病?”秦啸不禁无语,“刚才脑子被打坏了?我哪里嫌你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