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荞脸上也被咬了,泪水混着血水,连本来的面貌都看不清。
她努力在地上爬着,抽噎着期望裴司渊能对她心软。
“裴少,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咬烂了一半,大腿上破碎的搭着一块布,腿上坑坑洼洼的嵌着几个血洞。
裴司渊对她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没表现出丝毫的同情只觉得恶心。
他眼中满是嫌弃,抬手捂了捂鼻子,“那和我没有关系!我只需要你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想看脏东西。”
说罢,他转身就走。
“裴少!裴少!你不能这么对我!裴司渊!”
封荞在后面歇斯底里的大叫。
可是她伤得实在不轻,即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仍旧有气无力,比蚊子的嗡嗡声大不了多少。
喊得嗓子都哑了,裴司渊也没施舍给她一个眼神。
男人果然都是薄情寡性的,前一秒对你恩爱有加,下一秒就能对你弃之不顾!
封荞气的牙痒,喉间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封荞已经被路过的好心人送进了医院。
因为咬伤比较严重,再加上不知道那几只德牧有没有按时注射疫苗,封荞需要很多治疗,她被强制住院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