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目光射杀千遍,我只好强迫自己接受他的力气,委屈地嘟囔:“行行,就这样,你爱咋样就咋样。”反正,呆子是不懂怜香惜玉的,我理解。
同样是被捧在手中,可是我的情愫竟然如此大的差别。可以说,何医生触碰我的脚趾,对我来说毫无任何感觉,然则,他不同,他虽然略显粗暴,但每一个与他手指相接触的瞬间,都能令我心跳加速。
我双手撑在地上,微微颤抖着,偷偷睇着他,脸红到脖子根。
他在我眼里慢慢地温柔起来,至少他还算有点良心,看到我又流血,还知道拿来药箱帮忙包扎一下,至少他在意表姐的离世,还会特意找来相关书籍查阅蛛丝马迹,至少……
“好了。”司其琛推开我的脚,当着我的面将瓶子里的酒精喷在手上。
“你干什么?”
“消毒。”司其琛一本正经地说,“脚,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什么?我的红脸刹那变得铁青,明明是旖旎春情的一幕,在他嘴里变得这么不堪。不是说,女人的脚就是第二张脸?被他摸了脸,还嫌人家脏。
真是木鱼脑袋,果然峯少说他不解风情,看来人家的评价不带丝毫偏见。
我拉下脸,扶着旁边的沙发椅爬起来。
“喂,你跟古警官应该很熟吧?”我板着脸问道。
“怎么了?”
“问他案情进展得怎么样。”
“警察办案不方便透露太多,问了他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