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狼狈过,贺风眠毫不迟疑地吩咐司机加快速度。
豆大般水珠拍打着贺风眠和林晚吟皮肤,消除了疲惫感,中式睡袍一前一后地从浴室走出。
林晚吟告诉贺风眠,如果她没有准时到达,恳求等待:“明天我去处理一下弟弟家务事。”
贺风眠和小舅子见面时,客客气气,一到大事,竟然对谁避而不见。对林晚吟也毫不避讳地说:“我真的看不惯。”
林晚吟发现贺风眠也是独生子,区别是教育方式,最大不同的是弟弟没有担当,总是嘴头说说而已。
刘紫萱拎着大包小包袋子的探望父母。
刘母闻声,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责备刘紫萱越来越先斩后奏,出差到达目的地后报信,和刘父面露忧色。语气里像是指责,内心却常常挂念:“你还知道回来呀?”
刘父无奈地看了一眼妻子,而刘紫萱想要耳朵清净一会,最大的本事是对刘母撒撒娇:“妈,我也想做一个自由职业者,可实力不允许。”
“现在做哪一行都不容易。”刘母关注高校毕业生就业机率,一旦稳定下来,要求绝无二心。立即,信以为真,反对女儿辞职。
刘紫萱嘿嘿地笑了起来,收到林晚吟信息后,今晚可能贺风眠不会放行,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刘母坐下后,刘父很默契的掌勺,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陪刘紫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