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紧紧攥着对方的拳头,将他推到教室后面,低声说了几句话。那男生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但看向我的眼神中仍旧带着几分愤怒。
正巧方淮这时回来,听班里人跟他讲了一通前因后果之后,大嚷了一声:“竟然敢趁少爷我不在欺负我的人!”说着便快步走过来要找那男生算账,却被男神中途拦住。
男神就是男神,到什么时候都有一种大禹治水,只疏通不堵截的劲儿,低声跟方淮讲了几句道理,果真把他的火气压下去不少。
但方淮貌似还是不怎么开心,走到我们面前,拉起我身边的齐冬雪便快步出了教室。
没错,他是带着齐冬雪离开了教室。
而他公认的我这个“青梅”,却被他孤零零地落在了教室。我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生理期痛到晕倒的时候,我没哭;
被坏学生欺负的时候,我没哭;
但现在,我望着方淮拉着齐冬雪消失在教室门口的背影,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男神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小心翼翼问道:“声声,你还好吧?”
“好得很……”我一抹眼睛,咬着牙道,“就是眼睛出了点汗而已,没事。”
“那……要不要我带你去喝点东西?”男神关切地问我。
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我故意大声应和男神:“好!我要喝汽水,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