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她的家奴,事先并不知你们能得到赏钱。等他得到消息,你们也都走了,那他还有时间去联络帮手、再跑到前面截住你们?”
“这……”
两人语塞了。
沈婉茹的家奴不可能未卜先知,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有人事先安排他等候在那儿的。
那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盛长生面带微笑,“还有,那沈公子为何早不来晚不来,非得等你们都受了伤才出现?
结合我前面的推断,我觉得他是先故意让人伤了你们,然后赶来,想亲眼见证,你们是否如沈姑娘说的那样身怀神药,能让伤口快速愈合。”
盛达不解,“可我们并未暴露过神药啊。”
盛长生看向陈奇。
陈奇面对他那双仿若能洞悉人心的目光,惭愧的低下了头。
盛达很气愤,一把揪住陈奇的衣领,“是不是你坏的事?”
陈奇期期艾艾,“我没想过坏事。那沈姑娘先前不是差点被流民侮辱了么?她一直做恶梦,在车里一直哭。我见她可怜,便偷偷给她一点点药水,想着她好受些……”
“你!”盛达气得面色发白,捏着拳头,一拳砸过来。
可拳头还未触碰到陈奇的皮肉,他便停了下来。
到底是一起共过患难的兄弟,他下不去手。
盛达将他一把推开,双手叉腰看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陈奇矢口否认,“没、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