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蹙眉,冷言冷语道:“他犯法了,法律自有载量,不是由我决定他的去路。”
眼见面前的大人物没有任何动容,言辞间冷漠不已,龚父龚母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苦涩与无奈。
龚母咬了咬牙,向傅北墨狠狠跪下,双膝着地的响声惊动了一房间的人,一旁的警员慌慌张张地就要扶她起来。
奈何龚母使的力气不小,执着地想要求傅北墨一个谅解,两个警员愣是没有把她拉起来。
她双手合十,一直不停地求道:“您只要出具一个谅解书,修诚的刑期可以短很多,求求您了,我保证他出来以后我们会好好管教他,不让他再去危害叶小姐。”
一旁的龚父也顺着龚母的话频频向傅北墨求饶,低声下气地恳求道:“求您给他一个机会,我们就这样一个儿子。”
傅北墨冷笑一声,对龚父龚母的话全然无法赞同,冷漠道:“这是他咎由自取,法律如何裁决在法典中都已经一清二楚了,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