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念咽了咽口水:“我果然险些闯下大祸。”
“嗯,你现在知道怕了?”顾执渊看她一脸后怕的样子笑个不停,“皇帝生母因空欢喜而死,你当时大大咧咧地拿着空欢喜的事儿捅上京兆尹府,若京兆尹府将此事报与皇帝,那牵涉进来的人可不止一两个,你沈府算得了什么,宫里都要好好闹上一番。”
顾执渊在吓唬她,当时若真闹进宫里了,他也会绝不会让沈非念出事,相反,真闹大了,他陪着沈非念一起发疯就是。
大不了闹得所有人都下不来台,收不了场,反正他又不在乎那些人。
只不过他不会将这些话说给沈非念听罢了。
“这后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沈非念摸了摸脖子,好险哦,险些让自己的脖子经历了一次出游记。
“你说得对,因为当年,空欢喜其实是太后自己服用的。”
顾执渊慢悠悠地一句话,让沈非念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还计中计中计了呢?搁这儿套娃呢?
沈非念眉心紧锁,认真得像在做数学题,“我捋一下这个逻辑,就是,太后为了陷害皇帝的生母,以己身为饵,自己服了空欢喜?”
“没错。而给太后空欢喜,帮她完成此计的人,正是当朝宰相,沈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