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深入,拔出来的时候带出血肉,也带走尸人们最后的生命。
侍卫们同样与尸人缠斗。他们显然从未见过这样惊恐的场面——尽管来之前陈竹提前说过,这个夜晚很有可能面对可怕的敌人,但对“可怕”的定义并没有说清楚——何况这些先前不堪一击的村民突然变成猛兽,面目可怖,动作凶猛而迅速,一开始就没有弄清情况的侍卫们露了怯,人数占优的情况下也没有打过,反而被包围在里面,包围的圈子还在逐渐缩小。
陈竹也觉得有些吃力了。他的画卷是一件非常规的武器,招式诡谲,与人对战的时候常常因敌人摸不透而收到奇效。但这些失去理智的尸人尽皆直来直往,并不会被各种花招所迷惑。何况要害仅在头部,画卷本身柔软又必须附着陈竹的内力才能击碎尸人头骨。在连续击毙五六个尸人后,他微微喘气,虽未力竭,但这样下去,必无法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