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
阳光下,余宙拿护腕擦着脸上的汗,整个人被日光染得明朗,眼睛也亮,朝气得很。
“这是有技巧的,不能蛮打,那些技巧不难,就算你没什么天赋也能学会。和我学吗?我宿舍有一副拍子,放学来打?”
学校里树很多,每到夏天,树上就会停无数只蝉。它们每天“吱哇吱哇”,从早叫到晚,烦人得很。
林清颂实在受不了了:“我说你是不是属蝉的?”
“蝉?”余宙一时间没回过神。
林清颂也懒得理他,径直往小卖部走。余宙也没再说话,只是跟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在冰柜里挑挑拣拣,林清颂忽然有些想吃棒棒冰,随手拿了一根。
“你今天吃这个?”他问。
“我不能吃这个?”
“也不是。”余宙不晓得想到什么,把自己挑好的冰棒放回去,也选了一根棒棒冰,只是和她的口味不同。
等出了小卖部,余宙动作极快地把掰断的一半往她面前晃:“来换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