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我清楚地回答。
头痛欲裂,醉酒原来也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睁眼时,屋外已经大亮,不过因为隔了厚厚的床幔,所以只是感觉有并不强烈的光线照进帐内,眼睛并无不适,我能清楚地看到周围的一切,让我惊异的一切!
这不是我的房间,也不是我的床,身体的酸痛,还有身侧与我裸酲相见的男人,昨晚的一切并不是酒醉后一场无痕的春梦,我是真的被奕泞……我不愿再想下去,这样的叫人羞愤。
是他的贵人又怎么样?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并不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侍寝,他有什么权利夺去我的清白?皇帝就可以不问别人的意见,不管别人的感受吗?
“醒了,”他声音很冷淡,既然对我冷淡干吗不去找能让自己热情的女人?混蛋!
“怎么解释?”我将被子扯至下巴处,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意外自己还能冷静地质问他。
“该我问你吧。”奕泞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是九五至尊,这个女人昨晚明明知道是谁与她共度春宵,他有问过她意见,也得到了让双方满意的答案,可现在她竟然问他怎么解释?还有昨晚她在梦中的呓语,怎么可以在说出奕泞后还要说出个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