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如何抢劫,如何伤人,从实招来。”
那两个逃过一劫、侥幸活下来的无赖张由和李奇,已经被太守府派来的衙役关照过了,他们知道马上就要提到太守府去了,就按照太守府衙役捕头的交待,在县令鲁信的面前哭了起来。
“大老爷啊,我们冤枉啊,我们几个人正在路上行走,碰到这几个外地人。由于下雪路滑,不小心撞倒了他们,结果他们抓住我们就打。后来这个张飞也跑来殴打我们,把疤痕脸王三和其他五人全打死了,要不是衙役们来得快,小的们恐怕也是没命了。”
“胡说!”
那被称为张大公子的张飞闻听两个无赖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早就气得浑身发抖,他瞪着两只大眼,手指着两个无赖,声音象雷鸣般在县衙大堂里炸响,震得县衙的大堂不住地晃动。
“好你个无赖,你们强抢钱财,殴打苦主,反诬他人行凶,这还有天理吗?”
“不许咆哮公堂!”
县令大人鲁信把惊堂木重重地拍在堂案上,虽然他也认识张飞,可是与张飞并没有什么交情。在他眼里,这张飞不过是个土财主而已,现在打死了郡丞的小舅子,能不能保住命还能说,哪里能容张飞在大堂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