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满意的点点头,语气柔和的说道:“多吃点,这是我让膳房特意给你做的。”说话间,他又拿起干巾给她拭了拭唇角。
徐长吟唇角微抽,他这是在照顾小娃娃吗?终于,在他舀了一大匙汤喂过来之际,她迅速往后退了退,谨慎的说道:“王爷,我记得我说过,伺候人是要听众被伺候人的吩咐,而非自做主张吧?”
朱棣有些遗憾的放下汤匙,“那么夫人有何吩咐?”
徐长吟端过一碗热乎的米饭,“我自己吃就可以下,你也快点用膳,然后洗漱歇息。”
“既是夫人吩咐,为夫自当从命。”朱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徐长吟则满意的笑了,也没去在意他似乎对“夫人”、“为夫”这些称谓很是喜欢。终于,二人安静的用起膳来。徐长吟一边啖着膳肴,一边努力思索该找些什么事让他去做,既能让她出口时不时被他压制的“恶气”,又不能让他太失了身份。
直至梳洗过后躺到榻上,她仍在琢磨这个难题。朱棣瞥眼她苦思冥想的模样,也不去打扰,只是很熟练的将她圈进怀里,随后灵巧的替她除衣解衬。等徐长吟感觉到胸前一片凉嗖嗖之时,已被朱棣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了。
徐长吟郁闷不已的瞪住正在她颈窝啃咬的朱棣,抬脚踢了踢他,不高兴的道:“我累了!”
朱棣头也没抬,埋首在她的颈间低哑的应了声:“夫人且安心,为夫自会不会让夫人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