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猛地惊醒,缓缓睁开眼,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你好,客人要点什么?”
顾苑目光扫过一排的人皮面具,轻啧了一声,歪歪头,“你这都是真人皮做的面具吗?”
摊主目露惊恐,连连摆手,“客人,人皮面具在鬼市可是严格禁卖的啊。”
顾苑拿起一个人皮面具,伸手摸了摸,“那你这是什么做的?”
摊主垂下头,慢悠悠的回道:“蛇皮所制,用蛇退的皮做的。”
手里的触感却是像蛇皮,顾苑点点头,准备离开。
自觉认错的姜知原摸头讪笑道:“哈哈,这摊主做的还怪真来。”
随手拿起角落上的一张面具,“这个动物的做的也挺真的,蛮像个猪头的。”
顾苑余光一瞥,脸色凝重起来,从姜知原手中拿过猪头面具仔细摸了摸。
“大师,这个面具怎么了?”
顾苑目光锐利,直直盯向摊主,“这才是真正的人皮面具。”
摊主摇摇头,浑浊的眼睛闪过诡异的光,声音低沉嘶哑像乌鸦的叫声。
“客人——你可不能污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