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你擅闯执法院,打伤执法院长老?打伤执法院的学生,难道不是罪吗?”
廖德盛看着张宵冷声问道。
“张宵,到底怎么回事。本院长也在此,你好好说。本院长也相信,廖堂主是不会随便冤枉一个人的。”
擎天背着手悬浮虚空。
擎天这话看起来,没有偏袒任何人。但是张宵还是可以听出,擎天这话外之音。对方是再告诉他,无需害怕。这里有他在。只要是自己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自圆其说,就无需害怕这廖德盛。
张宵点点头说道:“敢问廖堂主,学生如果是事出有因,进入执法院救人,那又如何?”
“事出有因?救人?你是觉得我们执法院会冤枉无辜的学生了,就算是我们逮捕某个学生,那也是他有罪?”
廖德盛冷冷地道。
“哦,既然如此,廖堂主,学生想知道,我的朋友何罪之有,为何在执法院遭到了如此的惩罚?希望廖堂主给我一个交代。”
张宵看着眼前的廖德盛面无表情地道。
“这?”
廖德盛看着浑身鲜血淋漓的郭盛杰,一下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