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孩子属老鼠的么,怎么这么能藏?!”
“嘿,我就不信了!”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开始认真了!”
“……”
到最后。
“我去!到底躲哪里去了!”抓狂表情。
扁栀无语的看着这些人,觉得可太有意思了,这些家伙,已经很久没人叫他们这么吃瘪了吧。
扁栀在客厅里放了些压缩饼干,就没管了,好歹孩子有口吃的。
由着他们去玩。
等夏令营活动结束了,刘书意自己指定能出来。
扁栀这么想着,便把这事情放一边了,周岁淮最近迷恋上了骑马,跟马场里的师傅能玩一整天,回来腻腻歪歪的抱着她说累,可眼底兴致勃勃的,笑的可高兴。
扁栀也愿意宠着他,让顾言他们找了全北美最好的马跟训马师傅,周岁淮可高兴了,一大早就出去了。
毒蝎的人笑着环胸对扁栀说:‘这男人,活的跟个孩子一样,太恣意了。’
扁栀笑了笑,去楼上看医书了。
那一日,周岁淮回来的晚,扁栀在书房里呆了许久,站起来的时候,脑子一阵晕眩,甩了甩脑子后,脑子还不清明,桌面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是周岁淮。
她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把视频通话切换成了语音。
周岁淮或许没反应过来,'哎,'玩了一天,可高兴了,语调里带了雀跃,声音掩盖不住的高兴,'怎么不视频啊?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