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我不是那么不懂规矩的人,况您给了我特权,要处理好那些本就被放弃的人,就要让她们知道地狱的痛苦。”浪箐姐这事她确实做得冲动了,而她死不认账,错也是吕千珊的错。
“你还真把自己当花月夜的掌柜了?”宋叙赫略过她身边,那警告的眼神,如一针见血般点出了她对地位的渴望。
“我送过来的人,如何了,都要向我汇报,哪怕她跟人跑了,也一样第一时间告诉我!”
浪箐姐借风使舵,她立马软下脸色,好声好气地认错:“是是是,浪箐知错了!”
“嘭!”
重重地关门声,吓得浪箐姐一口忽然狂跳起来。
待脚步声转去了,浪箐姐按下了一个号码,“马上,把吕千珊转移地方,三爷可能要派人找她了。”
“浪姐,这个时候,我们转移容易被发现。”
“你是该帮我个忙了。”
接听电话的保镖,听完瞠目结舌,他张着嘴巴,“浪姐,我……”
“做吧。”
保镖纠结后,眉头紧紧的,“是,浪姐。”
待那边挂断了,保镖示意让人抬走半死不活的吕千珊,换到了一间专门给特殊嗜好的客人,准备好的高级包间。
幽暗的光线下,带着一股黑暗风格的装饰,墙上都是一些夸张而扭曲的油画。
吕千珊浑身血淋淋的,蔽体的衣服给撕碎后露出的皮肤,每一处都是被鞭打后那快要结痂却又裂开的伤口,血在流着,不多但看着就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