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杖责后,不是被信国公老夫人带回府了吗?怎么会出现在青山寺,而且还和萧月儿躺在一张床上?
她看向萧殁,见对方笑笑,瞬间明白他口中的‘满意’。
“寒月偷人的时候,没有被发现?”
“信国公看似铜墙铁壁,其实就是个鸡笼子。这会儿,应该发现赵信不见了。”萧殁说的轻松,不用想也能猜到,信国公府鸡飞狗跳的样子。
震惊下巴的除了温声声还有钱老夫人。
她脱口而出:“怎么是赵信?”
福悦长公主知道床上之人不是儿子,也没想到是赵信,怪不得地上这么多血。
她勾唇冷笑,眼里露出一丝阴冷,刚杖责就被人拎出来,这是着急入地府啊。
机会摆在面前,她没错过的道理。
信国公老夫人要毁了小白,她就要赵信的命。
“怎么不能是他?”福悦长公主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眼睛似乎能看透对方的心思,“床上必须是小白,才能让钱老夫人满意吗?”
“老身不敢。”钱老夫人忙解释,“赵家二少爷刚被长公主杖责,床都起不来,怎么会与人私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福悦长公主脸上带着嘲讽,直视对方:“赵信和萧月儿躺在一张床上就是误会,换作小白和温声声,钱老夫人也这么认为?”
“老身不是那个意思,长公主您误会了。”钱老夫人哆嗦地跪下。
福悦长公主这话,太对温声声的胃口,前世她怎么没认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