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说甘沛。”苏如绘似笑非笑,“你敢说甘沛今儿贸然冲进殿去哭诉,是袖香当真拦他不住?”
甘然一哂:“那是他太心急了。”
“心急也是有缘故的,但我却好奇的很,就算在殿外不知道,难道进了殿他就没看到北戎使者?”苏如绘好奇的问道,“纵然认不出北戎使者,看着有面生的异装外臣在,以五殿下的机灵,也不该说出不该说的话,让太后反而撇开未央宫之事,先安抚北戎啊?”
“老五到底还是小孩子。”甘然哂道,“再说,秋狄、北戎都是外族,服饰颇有相似处,谅他情急之下,也看不出,所以我带人去未央宫时,着人悄悄去告诉袖香,届时不要说北戎,只说皇祖母和长公主召了异族外臣说话,你想他听到长公主,怎能不误以为就是秋狄此行的随从?”
苏如绘恍然:“而在未央宫时,秋狄王子孤忽左右已经当场看到了事情经过,因此五殿下自是以为无需对那人避讳?”
“主要还是他手足之情太深的缘故。”甘然一本正经的道,见苏如绘若有所思,忍不住笑道,“你现在不必担心明年采选会去做什么孺子侧妃了,可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