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云阳侯问道:“方才探子来报,辰王召集人马正朝侯府赶来,对方人多势众,不怀好意,你打算如何应对?”
“什么都不做,闭门不出!”
闻言云阳侯皱起眉头,管家赶忙解释道:“辰王今夜召集人马,闹这么大的阵仗而来,无非就是想为赵汝卿讨要个说法,咱们侯府只要闭紧大门,无论外面怎么叫门,咱们就全当没听见不开,让辰王吃个闭门羹,看他这个说法怎么要?问谁要?”
“到时候,他叫不开门,侯府外又围那么多人,百姓定会议论纷纷,笑话他,最重要的是赵汝卿的说法他从咱们这里要不到,赵汝卿会怎么想?那些投靠和准备投靠他的人又会怎么想?”
云阳侯笑着说道:“当主子的,连个说法都没为下属要到,下属会失望,会心寒,以后他在扬州可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人愿意为他做事,这扬州就还是咱们云阳侯府的。”
“这一招,实在高明!”
云阳侯看向管家,不加吝啬地夸奖。
“不敢不敢,都是侯爷教的好。”
“哪里是本侯教的好,你常年跟着世子,都是世子教的好,有世子在,本侯可以高枕无忧矣……”
云阳侯正高兴大笑的时候,一名家丁急匆匆从前院而来,面色惶恐地说了几句。
轰的一声。
云阳侯和管家脸色皆是骤变,云阳侯震惊无比,脸上还带着恐慌,哪里还有刚才的畅快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