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的人把马扣了下来,经过搜查,确实从里面搜出了一根银针,在马腿上扎着,原本可能扎得并不深,马感觉不到太大的痛苦,但随着马儿奔跑,针越来越深,马就发了疯。
严常念回府之后先见到的是自己兄长严常安,见他这风风火火并且看上去极其愤怒的样子,严常安把人拦住,“怎么回事?”
严常念愤愤的把马场上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说到云妙宜救了他,又是俊脸一红,然后更生气了,“要是被小爷知道是那个龟孙子暗算小爷,定然要扒了他的皮!”
严常安听完之后也非常的生气,立刻就让手底下的人去细查,定要查出是谁要算计严常念来。
安抚好严常念,严常安去了父亲的书房,他本来是要来和父亲商讨朔州一事的,但现在发生了严常念的事情,他自然也要和父亲说一说的。
不曾想到了书房,严常安刚把严常念险些坠马被云二姑娘所救的事情说出来,父亲的眼睛立马就瞪大了。
严尚书:“……”说实话,云阳侯那狗贼是不是为了让他相信他那些鬼话算计他儿子了?
在严尚书把上次云阳侯和他说的事情和严常安说了之后,严常安沉思许久,“云阳侯不会这样做的,他没有这样做的道理,文官和武官素来不对付,云阳侯更是不屑于拉拢人的,况且,云阳侯光明磊落,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