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握着空拳抵在唇边轻咳,步履飘忽的走到石凳前坐下,虚笑着道:“我一时技痒,想再握一次绣春刀,可我已经拿不起来了,只能用这柄软剑来过过瘾。”
温锦华听不到兄弟二人说的是什么,也不好过去打扰,只见许墨竟然红了眼,紧紧抱住许砚,瘦薄的肩膀有些颤抖。
她看着突然打了个颤,轻敲脑壳腹诽道:“温锦华你还是人吗?这种情况怎么能磕起来呢??”
“你在做什么?”许墨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温锦华面前,冷着脸质问她。
温锦华看到男人眼底的於红,懒得和将要失去哥哥的小崽种计较。
“锦娘,过来。”
许砚朝着温锦华伸出手,笑意温柔又平静。
她突然有些鼻酸,一想到这样好的人将要被烧成一捧灰,也忍不住红了眼。
扶着许砚回了堂屋,才坐在榻前,在折子上写道:“世子,我有一些事想要问您。”
许砚命不久矣,若是再不问辰妃案的细节,恐怕这案子真正的原貌就要被带进土里永世封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