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伤好了,想来不疼了吧。”
说着,贺聿龄的手指在宋观南的下颌骨上面来回摩挲。
宋观南强忍着自己心里面的恶心,对贺聿龄轻声说道:“回右相,不疼了。”
她的声音轻软,一点也看不出是当初在朝堂上算计其他人的模样。
贺聿龄满意地看着宋观南顺从的模样:“以后好好和我说,不要急。”
说着,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窗边的翠玉花盆上:“我可不舍得把你这样好的刀,种在花盆里面。”
宋观南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悉听尊便。”
贺聿龄哈哈一笑,放开了原本捏着宋观南下颌骨的手:“留着你这张脸,还有的是用处。”
宋观南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格外的谦卑。
她不停地说服着自己再忍一忍,放下自己所谓的气节,永远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贺聿龄走回了软榻,对着如月摆了摆手:“去,给她拿东西来。”
宋观南看着如月手里面的各式各样的衣服,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右相这是什么意思?”
贺聿龄看上去心情很好:“你在东宫,东宫女人可不少,太子妃我另有人选,其他的,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宋观南咬了咬牙:“太子活不长的,右相是要让我守寡?”
贺聿龄啧了一声,像是很不满意宋观南的说辞:“你瞧瞧,什么叫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