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唐珊给了他一个反问的眼神。
“珊珊,”一边的白伊容也开了口,只是声音里仍带着未收尽的笑韵,“这药不是喝的!”
啊?
唐珊看向白伊容,只觉得还带着笑容的她愈发让唐珊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药不是喝,是泡的,”卫西城说着,已经将她的脚按进了盆里,一股子热流顺着脚尖,顺着血液噌噌上涌,直达四肢百骇,唐珊打了个激灵。
“忍一下!”卫西城按住她要抽回的脚。
其实她回抽脚,倒不是因为水烫,而是神经在突然的热液中有种本能的收缩。
“这中药是活血的,我在孤儿院的时候,要是哪个小朋友碰到磕着了,院长妈妈就会给我们用这种方法来疗伤,那时候还不是用中药,而是从院内一棵活筋树上折几根树条,我们都叫活筋条,再找来几块青石,放在一起煮,然后趁热泡脚或是洗伤处,很快就能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用热水洗敷着伤处,不知是水热,可是他的掌心太烫,唐珊只觉得被泡过的腿和脚,格外的暖,而那暖流竟一直漫到唐珊的心底,最后落在眼底,湿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