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拳领命,一人捡起地上,那人从大腿处被齐齐砍断的腿,另一人拽起那人的胳膊,便将人拖了出去。
那人哭得呼天抢地,却又不敢在我面前,再口出狂言。
很快,那人便被两名兵士拖出了内政阁,他那哀嚎之声便渐渐远去。
内政阁中,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从容西月的书案前,一直延伸到内政阁大门之外。这条血迹异常醒目,且散发着浓重的腥气,似乎在提醒着内政阁中办公的官员,莫要招惹不该招惹之人,嘴上定要把门儿。
否则,这就是下场!
我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只狼嚎,一回头,便对上容西月那双浓稠的墨眸,望着他那张被打肿的脸,我垂下眼睑,将笔放在他的书案上,转身快步出了内政阁。
温行舟见我出来,忙跟了上来,轻唤了一声,“师父!”
“嗯”我应了一声,忽而顿足,冲他勾了勾手指。
他立刻会意,俯下身,侧耳过来,我与他耳语了一番,他听完我的交代,面上露出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