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渥布吉吃了一惊,他把手指探到静园老和尚的鼻翼下,静园老和尚的气息就像停止了一般。
难道老和尚就这么圆寂了?
日渥布吉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身疾步走到躺在地上的石营长和崔警卫旁边,把两个人从昏梦中摇醒,大声喊:“赶紧起来!赶紧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正做着浑天昏梦的石营长和崔警卫就像被冷水浇了似的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职业军人的专业素养让他们的神经条件反射似的随时处于警戒的状态。
首先翻身起来的石营长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崔警卫也几乎是和石营长同时起身的,他神目放光地朝着四下里警觉地张望。
“静园师父出事了。”日渥布吉说。
石营长和崔警卫这时也看见了端坐在不远处的静园老和尚,三个人一起走过去。
“怎么在这儿参禅打坐?不怕着凉吗?”石营长说。
日渥布吉却说:“恐怕不是参禅打坐,我担心老师父是圆寂了。”
“圆寂了?你是说他死了?”石营长和崔警卫同时睁大了眼睛。
“已经没有气息了,浑身凉得像冰块一样。”日渥布吉说。
“怎么会这样?”石营长边说边伸手去探静园老和尚的鼻息,果然是鼻息全无,浑身冰凉。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石营长问。
日渥布吉和崔警卫都糊里糊涂地摇头。
“这阵子几点了?”日渥布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