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听她娇声抱怨道:“二姐,你这几日怎地不出去玩,听下人们说,你日日都将自己拘在屋里,可是有何事?”
刘稻香见她跑得一头汗,忙叫人为她打了温水来,待她洗过脸后,又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你当我还是姑娘家呢,成家了自然不如在娘家时那般自在,不过,又有旁的乐趣罢了。”
刘春香也知她说的有理,从桌上拿了一起薄荷糕边吃边问:“娘写信了?”
“嗯,让你姐夫的人带来的。”她说着把信递给刘春香。
刘春香啃着小糕点,一边看着信,越看眉头越是打结得紧。
“赵一腿?”
“嗯,那会子你才出生不过一两岁的样子,当年因为他渔肉乡邻,被我家给捅出来晾到了台面上,后来被判了流放,只是他那时京里有人,半路被人劫胡了。”
刘稻香说到这儿微微一顿,又接着道:“赵一腿打那以后就留在了京城,娘若不在信中提这事,我到真忘了,那时我们刚来京里,有一次在外头,我就瞧见一人的背影很眼熟,如今想来,那时,赵一腿就在京里混得不错,只是当时正好遇到了惠兰妹妹,后来回家忘了提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