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身后的士兵见此情形,再次慌乱起来,犹豫着要不要拔剑。
虞安歌伸出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虞安歌完全跟恒亲王撕破了脸,面对剑刃脸色依然沉静,她手持令牌,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圣上所赐令牌在此,恒亲王竟敢拔剑相对,是想造反吗?”
恒亲王气急败坏道:“别学本王说话!”
虞安歌把令牌收了起来,没再继续拱火,而是把聘书和礼书收在怀里:“虞迎账册中所写内容果真不假,亲王迎娶正妃,受贿五千两黄金,另有金银珠宝不计其数...”
恒亲王府的内侍蒙了,怎么那聘书和礼书,到了虞安歌手里,她看过之后,竟不打算还了。
恒亲王怒喝:“虞安和!你休要歪曲真相!那五千两黄金和金银财宝都是本王娶妃,正妃带来的嫁妆罢了,本王何曾受贿!”
虞安歌道:“亲王这话还是对圣上解释吧,说不定圣上高兴之余,还会另赐亲王金银,以作亲王大婚之礼。”
恒亲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虞迎根本没有招认他向自己行贿,虞安歌只是凭着一本账册四处抓人。
而那份聘书和礼书,本是他为了逃脱“受贿”之名,才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