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说,我多会儿不是说了吗?
赖货说,是说了,可我没想到会恁得劲啊!使劲晃了晃,一回头,看红莲还在盯着电视看,用脚蹭了蹭她,快点啊!
红莲说,就恁急啊。
赖货说,看你说的,我都急死了!
红莲呵呵地笑了,样子。洗洗澡去。
赖货一愣又一想,对,百十块钱呢,不能便宜他了。哎,红莲,咱一起洗吧。
红莲说,你先洗。
赖货说,咋了?怕我看你啊?又不是没见过,别看是你自己的身子,我看过的你还不一定看过呢。
红莲羞了,温柔地笑着看了赖货一眼,嘴上却不饶,样子好。
赖货道,当然好了,要不敢娶你吗?
红莲还是说,样子。
赖货说,样子不好,凑合着看吧,够你看一辈子的。
红莲立刻扭了头,不看。
赖货说,不看不看罢,我看你,总中吧?说着要解红莲的衣裳。
红莲没动,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心里很是熨帖,要是赖货的动作轻柔一些的话简直就很享受了。
其实,赖货没完全把红莲脱光就已经按耐不住了。虽说老婆子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可好几个月不见乍猛一见到居然有些不适应,这生分使他感到有些生分,有些发怯,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