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阁主”二字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原本唐念大似乎还忍得十分辛苦,双手不断用力,牙齿之间格格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但听到这两个字,唐念大突然放松下来,只是嘴唇未动,似乎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他的面容有些扭曲,也难以从嘴唇的动作判断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看你们能忍到几时。”
这名将领冷笑起来,数名军士快步朝着唐念大所在的车厢行去,要将唐念大押解出来。
“陈将军,这不合道理。”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铁策军军士走了出来,拦在了那数名军士的面前。
这名将领眉头微皱,他到此时才真正注意到这名铁策军军士。
这是一名很年轻的铁策军军士,先前一直在最后列,而且低首而行,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名铁策军军士的脸上竟然全部是可怖的伤痕。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这名陈姓将领眉头缓缓松开,然后又挑起,然后很简单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要不陈将军索性现在自己自断心脉,这便是死无对证,便落实了唐念大的罪名。”这名满脸可怖伤痕的铁策军军士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