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州?老赖会的?鉴定所?他们鉴定所不早就撤销了么?”
“童师?哪个童师?”
暮地间,正房门口便自出来一个人,板着脸冷冷看着我:“童师。你怎么会在这?谁叫你来的?你来干什么?”
那人不过四十多五十岁年纪,标准的国字脸,五官匀称正气凛然。却不是前几天才见过面的总部第二副总谢有言又是谁?
看着满面正气的谢有言,我就想起蒙古大妞专访我的那个超级豪包。
“谢副总也在这?”
私下场合我根本不会向谢有言叫报告,就算唐安军在这,我也不会那么贱。
“我当然在这。”
谢有言背着手冷冷说:“你这一天天的也太不消停了吧。才几天不见,你又跑故博来踢馆?你要很闲,明天就到我那上班。”
我根本不怕谢有言,立刻怼回去:“谢副总真是贵人多忘事。现在我正在养伤期间,消不消停我自己说了算,用不着你来批评教育我。”
“第二。我来故博是请专家大师给我做鉴定的。踢馆,那是封老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