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说的一愣,要是放在以前,单凭这句话,又够我吃一顿竹条炒肉的。
父亲一脸惭愧,小心翼翼的打听道:“这两层楼的阳台修下要好多钱吧?也不知道我们家里那点积蓄够不够。”
黄婶摇了摇头。
“本来这楼就不结实,她爸也想着把这两个阳台拆了,一直没时间。这样也好,再抡两锤子彻底落下去了。”
“老嫂子,我正好种完了地,这几天闲着。小凡公司也放了他几天假,啥时候弄你说一声,我们爷俩来帮忙!”
听到不用赔,父亲松了一口气。
可人情来往毕竟摆在哪里,不管不问也不是个事。
“行,你们先回去吧,等老黄消气,我和他说说。”
父亲拽着我的耳朵,朝着楼下走去。
走到门口,黄家婶子不忘再补一刀。
“回去好好说说小凡啊!”
我耳朵上的手的力道更重了。
回到家中,母亲心疼的拿出红霉素药膏,非要给我裂开一条小缝的耳朵消消毒。
一边上药一边念叨:“老东西,也真下得去手,你儿子本来就丑,要是揪的只剩下一边耳朵,这辈子估计都得打光棍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感动还是生气,看来我这诚实的性格是随了母亲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