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温妤在院子前的树下坐下,刚喝了口连翘端上来的香茶,如此感叹到,连翘给她这其中不甚几分诚意的感叹,逗的多了几分无奈。
“小姐何必?小姐也说这样的人还是少见清净。”
温妤笑,有点小小的恶作剧。
“是这样说没错呀?可以后少了个人欺负不是很无聊?”
连翘无语,现在真心有点无法理解这主子有时都在想写什么,怎么好也是她?坏也是她呢?她如今不再怕人家来找她的麻烦,相反只是怕这些人不分场合的让她不得安宁,如今真的将人一把踢开了,她反倒有点怕回来后太过无聊了?当真强者无畏?
也就这样一想,耳边传来幽幽笛声,笛音如语,含情脉脉,细语又如玉,细细听来,婉转可人,其中又饱含太多心绪难解,神秘而空灵。
温妤一听就知道不是个男人吹的,男人可吹不出这低声中的复杂情深,这笛声中的委婉傲骨,也着实不属于心有丘壑的男人,可确实让她惊艳,能吹出这样笛声的女子,倒是何等骄傲且幽怨,又情深呀?卿本一佳人,奈何为贼,做这些不入流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