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摩里先生在一片欢呼声中说他愿意。查伦杰教授接着说:“验证工作有困难,有危险,索摩里先生需要一个年轻的同事。我可以征求志愿者吗?”
这不正是格拉迪斯说的机会吗?我站起身来。“我去,主席先生。”在此同时,我看到一个又高又瘦,长着一头黑发的男人从我前面几排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我愿意去,主席先生。”他一再重复说。当会议主席默里教授知道我是新闻记者,那男人是去过亚玛逊河的约翰·腊克斯顿勋爵时便说:“腊克斯顿勋爵作为旅行家的声誉的确是举世闻名的,同时在这样的探险中有一位记者参加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我动议,”查伦杰教授说,“这两位先生被本次会议选为代表,陪同索摩里教授一同去考察并报告我说法的真相。”
就这样,在一片叫喊声和欢呼声中,我们的命运被决定了。
晚春一个细雨蒙蒙的早晨,我们一行三人走下了码头。查伦杰教授匆匆赶来。“我不上船了,我的说明在这个密封的信封里,不过要一直等到信封上写的日期和时间才能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