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反应很快地躲开了,又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这才走了。
出了门,他脸色一沉,望向玄七,“过来。”
玄七麻溜上前,老老实实低下头。
商渡压低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玄七不敢再隐瞒,“姓韩的一直在百雨金外面转悠,然后于曼娘就说,得让大人知道……”
韩延青?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商渡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属下擅作主张,请大人责罚。”
玄七又跪下了。
商渡却叫他起来,“无妨,你做的很好,只是下次编个好一点的理由,不要动不动就说我出事了。”
玄七呆呆地问:“那属下该说什么?”
商渡差点有了一脚踹飞他的冲动,无奈道:“你可以让她给我送饭,送点心,送衣裳,送什么都行。”
“可是衙门里什么都不缺……”
“滚。”
商渡抬手指向大门,“我今天不想看见你,外面蹲着去。”
玄七转身就跑。
商渡气得扶额,憋了一肚子火气,又去了刑房。
等他拿到口供再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商渡轻轻推开房门,就见姜穗宁趴在他的桌案前睡得正香,手边还放着好几本摊开的卷宗。
他取来大氅轻轻为她披上,也没有弄醒她,自己拿了要处理的公文,坐到另一边的小榻上去了。
等姜穗宁醒来时,隐约看到外面漫天晚霞,透过窗纸,将屋内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红色。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