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后来又变成切……那个了?”代替这两字,冷静下来的沈安然还真说不出口了。
“你被乔医生叫走的时候,来了个泌尿外科的医生,说李想有点外伤,恰巧他需要做一个小手术,直接做的话连外伤也不用处置了,伤口直接就切下去了……想想我都后怕,他从前醒了就直接往地下跳,今天要是跳的话……”
沈安然打了个寒噤。
他可真能,比刘能都能,差点就让李想绝后了。
“回去写检讨,李想伤愈前,你鞍前马后给我伺候着。”沈安然虎着脸。
“这还用您说么,妥妥的。”张杨谗皮谗脸地笑着,突然转了话锋,“哎?不过话说回来,别看你平时对我们总是挑三拣四的,真正有事,你还是挺会关心人的。”
接过沈安然手中的纸巾,张杨一个远投,不偏不倚扔进垃圾箱中。
沈安然将书包带子扣好,白了他一眼,“谁说我是关心你们,我是怕你们万一出事,学校处分我好么?毕竟这导员我做了还不到半年,这么快就下马,我也忒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