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管家依令而去。
战船船放好舢板,赵累和关平迈开大步走下船来。
糜芳眯起三角眼,满脸横肉堆起笑容迎上去,“赵都督,少将军,一路辛苦。”
关平摆手道:“哎,糜太守,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
关平现任军职是关公帐下偏将。
“关将军提醒的是。”糜芳阴阳怪气道:“如今的荆州官吏啊,心态不如从前啦,现在动不动揪人话柄,告人刁状。”
“糜太守的意思是,君侯主政下的荆州官场,不如诸葛军师主政时期那般惠风和畅咯?”关平反将一军。
糜芳愣在当场,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能说会道,从前看他站在关公身后,乖得跟猫儿似的,出门打一仗成虎了?
欢迎仪式散去,一行人中,文官坐轿,武将骑马,各归各自岗位。
赵累和糜芳同去南郡太守府,周安带领三万俘虏去军营安置,关平独自一人迈进江陵城中最大的酒楼——鼎香楼。
南郡太守府议事厅内,赵累开门见山道:
“前几日从前线发往江陵的催粮公文,大军所需十万石军粮,糜太守可曾备好?”
“想来甚是惭愧,君侯大军出征前夕,我因酒后误事,烧了粮草军械。
按军令应当出战,君侯仁慈,只罚了我四十大板。
身上的伤是养好了,心里的愧疚和感恩之情实在难以消磨,每每想到此……”